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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禁这人太自我，他又凭什么要祁绽去保持自我。
“陆总，我没有你那样的资本。”祁绽撑起手臂，脸色酡红，双眼含水，“你当初真的什么都不懂吗？”
陆禁阴沉沉的看向他。
看着祁绽露出讥讽的笑意，“你看着我深陷其中，不也享受着我的喜欢，现在你不需要我了，又说什么我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祁绽都要哭了。
如果不是喝醉了，他绝不像个怨妇一样，在这数落着两人的过往，这会让他感到很可怜。
可是，祁绽已经不需要陆禁的可怜了。
“我还是想问陆总，当初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把我当过沈茗的替身？”
他的眼那样的红。
陆禁眉头紧锁。
替身？
他的沉默让祁绽笑了起来，可能太好笑了，眼泪水从眼角滚落。
“你在指责我和沈耀行不够体面，那你呢？你和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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