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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老首长，我是昨天的值班警卫员，昨天中午是方苒同志特地跟我说晚上她朋友要来军区大院。”说话的是昨天姗姗来迟的值班警卫员，声音干脆。
方苒是彻底没了为自己解释机会，捶的死死的。
“方苒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厉老首长阴沉着脸，语气严肃，“你在我跟前长大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！”
莲婶疯狂摇头，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到她自己身上，“是我做的，跟我女儿没有任何关系，是我看黎清歌不顺眼，我没想到会害了自己的女儿。厉老爷子我好歹在这个家里兢兢业业的伺候您老，到头来我闺女竟然还比不过黎清歌在您心里的份量！”
方苒脸色惨白着，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，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般让人窒息难受。
她妈，是为了保全她主动揽责。
“你女儿生出这样害人的心思，我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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